文/巴九灵
过去两年,伴随着上涨,房租也在不断上涨,造成大量的外来人口生活压力越来越大,但又因为大城市的吸引力,很多人并不愿回到家乡。 许多低收入人口居住在了城市的郊区,居住的空间也越来越小。而大量的人口聚集在一起,安全问题愈发严峻,前不久在北京大兴区出现的火灾就是这样的悲剧之一。 之前,大量的低收入人群居住在破旧的老房屋内,其中很大一部分甚至是违规建筑;但火灾发生后,大量的违规建筑要被拆除,政府也希望这些低收入人群可以离开选择回家,令人唏嘘。 小巴不禁地想到了香港,就在前段时间,香港刚刚卖出了1平米120万的“天价房”,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,香港低收入人群生活在狭小黑暗的“棺材房”。 不到5平米的空间,要进行全部的生活,隔断的两边甚至可以相互对话。想要逃离,却又有深深的无力感。
伴随着中国的城市化进程不断推进,未来城市的居住难度还会越来越大,小巴也在担心,中国的大城市是否会成为“下一个香港”? 关于保障性住房体系的构建,政府究竟要做出什么样的规划?政府的公租房能否解决这些可能存在的问题呢?政府的住房保障体系又该如何构建?为此,小巴采访了几位大头,来听听他们的观点。 已经供应的保障房里面 外地户籍占比应该都不到1% 城市中本地户籍对公租房的需求量其实并不大,北京市又顾忌外地户籍的需求,所以公租房的数量目前看来依旧很少。 除了一些比较远的郊区县个别保障房里的公租房项目,像亦庄会针对一些企业有固定的外地户籍人口,其他的绝大部分还是以本地户籍为主,这个量目前还是很少的,申请的人也很少。另外一个,实际在已经供应的保障房里面,外地户籍占比应该都不到1%。 公租房未来供应会增加,但是实际上的总量还是比较少,更多还会解决本地居民的需求。外来务工人员因为工作条件的变化,他不可能提前一年两年来申请。 所以公租房制度现在不是没有,只是不是一个发展方向了。现在主要还是推出一些租赁的,从量上看确实也在增加,但什么时候能够还不好说。 至于一些低收入人群,可能差距还是有些大。 因为从北京来看,比如说单间租金在1000到1500之间的,其实量很少,包括企业运作的一些公寓型的单间价格都在2500到3000了。这里确实是有政府的缺失在,多年来没有重视这一部分的住房问题,现在要补缺的话,不是一年两年就可以完成的。 丁建刚浙报传媒地产研究院院长
公租房是保障性住房中 解决最低收入人群居住的主要方式 公租房保障的对象是城市中收入最低的人群,公租房是具有社会保障性质的。而公租房的数量,政府当然也要根据这一人群的数量,适当做出安排。 对于这部分低收入人群,政府也应该适当做出引导,保证城市资源分布的均衡。但现在的主要问题,是一线城市和特大城市的压力比较大,而并非所有城市。如果在未来,经济和社会能较为均衡的发展,人口不过度流入到一线和特大城市,这个问题的压力就会小很多。 所谓可进可退,就是过几年你有钱了,可以把另外一部分产权买下来,如果没有钱,也可以把自己的这部分产权退出。据我所知,现在的住房保障主要是这两种形式。
韩世同广东省房地产研究会副会长
住房问题的解决 形成全覆盖供应的体制和格局才是关键 住房问题应该是多渠道、全方位来增加供给。公租房只是保障住房里面租赁的环节,但其实关于住房问题还是可以加上产权性的保障房,再加上市场上的租赁房,形成一种全覆盖供应的体制和格局,不能够只是依赖公租房。 现在关于公租房的问题,主要是有些地方政府不太愿意建公租房,因为建造公租房不仅需要钱,还需要土地,但又无法增加收入。所以在公租房的选址上、建造的品质上等等,各方面都存在一些问题,甚至像广州都曾经有超过几千套公租房租不出去,后来只能向一些单位去配租公租房,再由他们租给员工。 北京之前有尝试过限价房,现在则提出了共有产权房,这属于产权性的保障房。但我认为,在保障体系里也是要租售并举,不能够用单一的公租房或者单一共有产权的这种形式,应该是可租可售的租售并举。 另外就是政府可以在整体的住房供应比例方面,做适当的规划和设计。比如在新加坡85%是组屋,用产权性的住房解决住房问题,而且还很便宜,大概只要二、三十万新加坡币就可以解决四房到五房的住房问题,相当于100到150万这样的水平,剩下的15%则是市场化的。 而在香港呢,50%左右是保障性质的,其中30%是公屋,只租不售,20%是居屋,只售不租;另外的50%则是市场化解决。 我们国家也应该研究一下我们的比例是多少合适,我个人建议至少要制定三七开,三成应该是保障体系,用租售并举来实现,另外还剩七成则是市场化的房屋。 |